这话说得夸张,毕竟对于堂堂长宁侯府来说,细细算来倒还不至于只有这十几万两。
不过,周亦鸿的父亲在时,就是个花钱没数的,后来为了心爱的妾室,更是铺张非常,吃穿住用皆比秦氏这个正室还要风光。
就连那妾室的家人乃至亲眷,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知从中捞了多少好处,一时兴起随手便送几间铺子的事情也是有的。
后来,秦氏整垮了那妾室,但长宁侯也因此郁郁寡欢,病了几年便去了,给秦氏留下一脑门子的烂账。
而自从长宁侯死后,侯府的进项大不如前,但是每年的开支加上人情往来可不少,彻底掌权后,秦氏拿自己的嫁妆填了又填,才维持住了侯府风光。
加上这几年理顺了手里面的铺子,才逐渐让账上有了钱。
这十几万两,若放在那些世代累积的豪奢高门,或许还算不得太大的事情,可是对于长宁侯府来说,虽不至于全部积蓄,但也称得上一句伤筋动骨了。
看着头低的如同鹌鹑一般的自家儿子,秦氏气不打一处来,可终究没能下狠心斥骂严惩,眉眼一狠,落在了一旁的韩念安身上。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能预知未来吗,那你倒是说说,侯府如今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