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醉酒,他心头气不过,第一次对杨卉卉动了手,醒来之后心头很后悔,可后面依旧控制不住自己。
但好在每次第二日酒醒,同杨卉卉道了歉,也就过去了,杨卉卉将消息瞒的极好,就连她母亲都没有告诉,还算是识大体......
砚儿见贺元纬不说话,又讨好的唤了一声,娇滴滴的往他身边凑了凑,“大人,您想什么呢?”
贺元纬瞧着砚儿,伸手将她揽了过来。
“没想什么,不过既然夫人让你莫要告诉本官,你为何还要禀报?”
“大人,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奴婢是您的奴婢,虽然在夫人院中服侍,可不管怎么样都还是您的人呀。”砚儿笑得满脸娇羞,顺势靠在了贺元纬怀中。
贺元纬看着砚儿,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你倒是个识趣的。”
砚儿抬头迎着贺元纬的目光,“那大人可想让砚儿贴身伺候?”
“放心,既然你一心向着本官,那本官自不会亏待了你。不过现在......”贺元纬松开砚儿,看向柴房,“本官要先收拾了杨蔓蔓这个祸害,已泄心头之恨!”
“大人,您打算怎么做?”砚儿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