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妘一脸懵的样子,那容洵怎么对她如此客气?书中不是说他性情清冷,从不与人交好?
当然,除了萧陆声、谢宴珩这两个自幼相识的人。
“王爷,容监正今日来,可有说什么?”书里,因他同萧陆声交好,这人一直藏拙,救过萧陆声好几回。
是难得的挚友。
萧陆声道:“路过来蹭饭的。”
苏妘:“......”
这话还能继续聊下去吗?
天一黑,洗漱,然后给萧陆声上药,针灸,直至按摩时,两个人都穿着亵衣亵裤上了床。
“每日都这般辛苦,我实在愧疚。”萧陆声淡淡的说道。
苏妘则微微笑着,跪在他双腿边上,一边按摩,一边抬头看他,“妾身不觉得辛苦。”
他伸手轻轻捧着她下巴,眉目含情一般,没说什么话。
苏妘看他又把银质的面具戴上,说道:“王爷,这都要安置了,何不取下面具?”
近来,除了涂抹药膏的时候,其余时候,连同睡觉时,他都要带着面具。
萧陆声道:“还是戴着吧。”
免得妘儿多看他一眼,心底就难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