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奏章上,前锦州太守还活着,不日就要护送上京,想要讨一个公道。

“他还想讨公道,孤被李副将,以及他大儿子害得还不够惨吗?这些年,他运气好,没被孤找到,否则,他早就死上万次了。”

“奏章在太子殿下这里,只要处理干净,那样该死之人,想必皇上也不会苛责太子殿下。”容洵徐徐说道。

“弄死他,孤还用不着下黑手,且等他上京来,孤还没有找到他大儿子呢!”

这么多年,他手上可不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晚膳后。

苏妘撒娇似的窝在男人怀里。

萧陆声察觉到,“有事?”

“夫君怎么知道?”

“你脸上写着有事要说。”他一本正经的胡诌,猜测而已。

苏妘笑了笑,她这几日都在想要怎么和萧陆声说这件事情,原本还没有下定决心的,让萧陆声这么一说,便鼓足了勇气说道:“容大人体寒,而我内火重。”

男人皱着眉头,“这两者有什么共同点?你要说容洵,还是说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