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几句。

苏妘问道:“夫君近来怎么越来越晚了。”她有些担心,又怪自己不能帮他什么。

有时候,萧陆声回来的早,直接去梨落院,还把她赶出去,然后不知道和容洵在商量什么。

从前,他们商量事情都不会瞒着自己。

“不能说?”她仰着头,看着男人清晰的下颌线,伸手轻轻的捏了捏,还有浅浅的胡须扎手。

男人捉住她的手,“父皇近来脾性越发的暴戾了。”

“父皇暴戾?”苏妘只觉得自己听错了,对皇帝她虽不说了解,但是印象中,父皇的脾性还是不错的。

除开母妃,皇帝对夫君一直都很好。

夫君怎么会用暴戾这样的词汇来形容皇帝?

男人点头,眼里肉眼可见的疲惫,亦或者是无奈。

她靠在男人的怀里,圈着男人的腰,小声的道:“会不会和李妃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