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陆声调侃道:“妘儿不如往日了,这才多久,嗓子可疼?”
“夫君,你可听说过,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你说我是牛,你是田?”萧陆声笑着,眉眼间全是不可置信。
他的妘儿还会接他的荤话了?
“要不再试试?”
苏妘仰起头,直视着男人,“试试就试试。”
那芙蓉帐暖,在严冬里荡漾出春日后的暖香,一场云雨刚歇,另一场又起。
到最后,苏妘终究是抵不住他的勇猛,娇羞的告饶。
少女已经累得爬不起来。
萧陆声叫了水,给少女清洗干净之后,也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就在苏妘迷迷糊糊浅睡时,他还贴心的拿了药膏,为她上药。
翌日清晨。
吃过早膳之后,清宁问是不是要去梨落院。
苏妘则摇头,她今天这嗓音真的哑得不像话,“你去告诉容大人一声,今日不必等我了。”
清宁点头,“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