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点头,摊了摊手。

如你所见,他热得像个蒸熟了的虾子,即便房间里放满了冰块,他的汗水依然打湿了衣襟。

劲瘦的腰肢,肌理纹路清晰的胸襟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丁老头不忍直视,再看看他和自己同样花白的头发,只得叹一声。

容洵慵懒的靠在炕上的小杌子上,说道:“道法佛缘虽是两家,但也有很多相通之处,你倒是可以去云佛寺常住,或许小皇子对道法有兴趣?”

丁老头指着容洵,“好小子,咱们学道之人,倒是可以娶妻生子,与佛门的迂腐不同。”

两人对视一眼。

丁老头便起身,“我这就去准备,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你。”

容洵挥挥手,“多谢老夫子。”

“别,叫父子即可,我们两个看着差不多,都是白发老人,别把我叫老了。”

看着丁老头潇洒离去的背影。

容洵连忙找了一面铜镜,看着镜子中自己满头鹤发陷入沉思。

就是头发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