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应下。

萧陆声看向牢头,喊道:“敖光忠。”

敖光忠一抖,想不到皇帝还记得他名字,颤抖着跪下,“皇上,臣下在。”

“你那姐妹花平妻,近来可还安分?”

威严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寒刀悬在牢头敖光忠的头上。

他不免想着近来襄绿有些反常。

上回襄绿、襄蓝姐妹来狱中送饭,让皇上,皇后撞见,他就吓得再也不敢让家眷来天牢了。

谁知道,昨日,襄绿竟然又来了,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哭诉他对她不如襄蓝好。

一会儿又说她一儿半女都没有给他生。

说着说着便哭得厉害。

看在襄蓝的份上,他忍着,应她要求给她倒了杯水,回来就看到襄绿在和狱卒打听暴室的血虫人。

他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便把襄绿给赶走了。

可昨儿一夜,襄绿都没有归家,今日皇上就来亲自询问。

萧陆声作为上位者,从敖光忠的神态中猜想出几分。

这人思考那么久,怕是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