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又同谢云初一道打马回来。

“景文,师父叫我是有什么事吗?”虽然容大人不承认他这个徒弟,但他很多武功,甚至一些简单道术都是容洵教的。

他不承认他这个徒弟。

但他得承容洵这份教导之恩。

景文笑着,“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放轻松,绝不是什么大事。”

听闻,谢云初倒是松了一口气。

景文送他到容洵的居室后,就退出了。

谢云初敲门,“师父,我是云初。”

容洵正在打坐冥想,听见谢云初来了,这才睁眼,“进来。”

“是。”

谢云初推门而入。

走过外堂,步入里屋,只见容洵盘坐在炕上,眸光微沉的看他。

“不知师父叫我来是?”他拱手行礼。

容洵道:“你过来坐。”

谢云初只好照坐,坐在了容洵的对立面,两个人四目相对。

弄得谢云初有些紧张,师父为何要这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