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初不知道说什么,尴尬一笑,他也没和这些人下过棋。
更不知道父亲说这些做什么。
手起子落。
谢宴珩执黑棋先行一步,“我们谢家百年,你乃长房长子。”
谢云初默默听着。
“选侍君,为父尊重你的意愿,但若要去选,必是冲那皇夫之位去,而不是普普通通的侍君。”那跟妃嫔一样有什么区别?
他还是倾向于他回国公府,把这国公之位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一代代传承下去,这是父亲去世时候同他说的话。
一晃,父亲都去世七八年了,他也继位为国公爷。
谢云初拿着白棋的手一顿,别说是皇夫,只要能成为阿瑶的侍君,他也甘愿。
可阿瑶会同意吗?
谢云初不回答。
三局,谢宴珩三输,心底更清楚儿子的态度。
“对皇太女动了真情。”谢宴珩继续执棋率先一步。
谢云初‘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