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一阵打鼓。

面上却是不显，“哪里来的小毛贼。”

“姐姐，不是贼，是我。”

她把书放下，眉眼微挑，“本殿下可召你了？”

“不曾。”

“既然不曾召你，你爬窗进来的，不是贼又是什么？”

她戏谑般的看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脱胎换骨，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正想着呢。

谢云初过来，“其实姐姐也是贼，”有几分委屈的样子，“姐姐是偷是偷心贼，偷了我的心。”

“少贫嘴！”

她眉眼清冷中带着几分打量，“谢云初，说吧，谁教你的。”

“什么？”

谢云初打死也不承认。

萧瑶冷哼一声，“什么？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从前姐姐也没有要选侍君啊。”

空气像是凝结。

良久之后，萧瑶道：“就这么想当我的侍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