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樾伸手拽下马鞭就朝着人群中走过去,一脚踹到了躺在担架上的郑子谦脸上,“我他娘的弄死你个杂碎!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你他娘就不是个人,畜生,畜生都比你像个人!我特么的抽死你个混账东西!”
言樾是真的要气疯了,他两年没回京城,这刚一回京,从前的小伙伴走了一大半,梨端和亲的事情牵扯重大,他不能随意评判,但是盛云娇这算什么?这纯粹就是无妄之灾!
就因为这么个恶心玩意儿,她本来好端端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全被这么个畜生给毁了!要不是及时发现了他的真面目,那现在会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名声尽毁不说,还要被这个畜生给骗婚!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言樾气的一脚接着一脚的朝着郑子谦的脸上踹,犹觉得不解气,手里的马鞭胡乱的朝着郑子谦身上抽去,旁边人想拉他,又担心被误伤,一时间竟是没人敢上前去。
盛国公眼看着闹得实在不像样,对着一旁的盛君意说道:“去把他拉开。”
盛君意唇角含着一抹讥笑,“一个废物罢了,死就死了,父亲若是觉得外人动手不好看,我可以代劳。”
“闭嘴!”盛国公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盛君意抱着胳膊站到了一旁,丝毫没有插手的打算。
他若是父亲,就连这对母子一起弄死,省的丢人现眼。
那天若不是程若雪,想到他大约也有可能死在这种无聊透顶的算计之下,他就觉得作呕。
陆泱泱听到消息从外面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言樾被几个家丁拼命拦着,脚和鞭子一起往郑子谦身上招呼,郑子谦那张还未完全消肿的脸再次肿成了猪头,身上的衣服被抽的破破烂烂,满是血痕,盛氏几次想上去阻拦,都被鞭子扫到,吓得只敢跪在一旁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