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芳便冷笑,“她做都能做得,还不容许别人说了?她毛琴就是靠跟人睡觉,才睡出来一个政协副主席的呀。这件事,全县谁不知道?包括她老公丁伟,不知道吗?”

陆天明心里不禁掠过一丝悲哀。正如范芳说的,现在社会上流行着一种说法。男人是“提钱进步”。女人靠“日后提拔”。

官场上的女人,姿色都不错。她们会准确地选择自己的猎物,让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人,成为她们步步高升的阶梯。

“老陈为什么要你这样做?”陆天明完全冷静了下来,他试探着问道:“他难道不知道如果真发生了,不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吗?”

范芳淡淡笑道:“我刚才说了,男人只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不择手段的。”

“可是,这突破了做人的底线啊。”

“你以为人人都有做人的底线吗?实话告诉你,绝大多数人,是没有底线的。特别在欲望面前,毫无底线可言。”

“你说得严重了。”刘天明纠正她说道:“恰恰相反。绝大多数人,做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我问你,老陈让你这么做,他的目的是什么?”

范芳便叹了口气,轻轻说道:“还不是他想上位吗?”

陆天明哦了一声,他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点可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