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的怒火层层重叠,压下了对游朝的恐惧,手指着门口,尖叫出声:“滚!”

地面散落着南珠砸过去的现金。

游朝手插兜敛眉盯着她。

南珠看看衣不蔽体狼狈的自己,再看看他干净整齐的衬衫西裤。

怒火铺天盖地的上涌,不管不顾的喊出声:“能过就过!不能过就他妈离婚!”

南珠跟游朝三年多了。

却从没对他这么说过话。

是真的从来没有过。

她的生气和厌烦,大多是不搭理他,冷淡到了极点。

歇斯底里尖叫发火的她,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

游朝还是没动。

他不动,南珠动。

南珠下去踩上高跟鞋,一脚将脏的不能穿的内衣踢到一边,把裙子往下拉,扯起游朝的西服披在身上。

一边扣扣子,一边恼的全身直哆嗦,碎碎念个没完:“神经病,脑残玩意,老娘不伺候了,谁他妈爱伺候谁伺候!”

南珠抬脚朝外走,齐平的时候手腕被握住。

她甩手给了游朝一巴掌,蹦着脚的骂:“滚!”

游朝微微偏了脸,攥着南珠的手腕却没松,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