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手覆上轮椅把手,想把他推回去,却一下都动弹不得。
南蹇明手扒住了轮椅,低声说:“我在地上被践踏,他经过,眼睁睁的看着,被他朋友拉走了。”
南珠没说话。
“江淮有一米九,他朋友不过一米八。”南蹇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就这么被拉走了。”
南珠没再推南蹇明,“我以为你会问为什么要把祖父祖母的坟迁走。”
南蹇明的话乍然而止。
南珠没再理他,把保姆支走,去房间掀开被子想睡会。
南蹇明推开门,在门口看她,“祖父祖母的坟你没必要迁。”
南珠躺平在床没说话。
南蹇明眉眼轻压,手掌和成拳,“你晕倒那天,江淮带你去哪了?”
南珠掀开被子把头蒙住。
南蹇明的声音却在继续,“整整五天,你去哪了?”
“江淮对你还有感情,你是知道的吧。否则他不会爱屋及乌到找两个人照顾我这个他从前避之不及的残废。”
“你带我走,说明你和游朝分开了,你待在这,不是为了你祖父祖母的坟,是因为想和江淮旧情复燃吧。”
“可是南珠,江淮结婚了,孩子现在都快一岁了。”
“你是想做小三吗?”
南珠掀开被子坐起身,扒了扒凌乱的发,哑声说:“我给游朝生了个孩子。”
南蹇明瞳孔微缩。
“腊月三十晚上六点十分,女儿,七斤六两。”南珠说:“医生说很漂亮,是她见过的最漂亮干净的新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