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时候摸不准他在想什么。

平静有点讨人喜欢的时候依旧摸不出他在想什么。

现下却摸出来了。

南珠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笑。

什么都干过。

端茶送水打扫卫生,笨手笨脚做饭煮粥,敲击键盘,搬运行李,牢牢的推着轮椅等等等。

却依旧细白莹润的手指微微抬起。

轻触游朝的眉心。

往下轻划了一瞬,指尖触上游朝冰凉的唇瓣。

声音温柔到像是在呢喃,“是夫妻如何?”

南珠指尖朝下,滑动到游朝滚动的喉结处。

穿着羽绒服和牛仔裤的身子,半点不怯场的朝前凑近,温声低语,“不是夫妻又如何?”

南珠的指尖在游朝滚动不断的脖颈处微张,握住游朝的脖颈,几秒后掐住,吐气如兰道:“我不想做的事,就算是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还是不干。就像那年我不想活,就算你说再多,做再多,只要我不想活,我就一定会去死。游朝,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的性子。”

南珠松手,扯开车门就要下去。

后脖颈冷不丁被掐住。

游朝的手冰凉到和从前一般无二。

激的南珠打了个冷颤。

轻覆后脖颈的手朝下,勾住南珠的后衣领朝后拽。

只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