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终于说话了,她说:“喜欢。”
南珠哭着抬手轻轻碰触游朝脸上的泪水,“我喜欢你,胜于江淮。”
有些人的出现,是锦上添花,有些人的出现,是恰逢时局。
锦上添花,记得,却没有那么刻骨铭心。
恰逢时局,像是刻进了血肉。
就像是和江淮分开后,南珠可以很快的和游朝行鱼水之欢。
日日挂怀,遗憾,却远不到刻骨铭心。
可是和游朝分开后。
做不到。
游朝这个人,像是刻在了她的骨血里。
南珠抵着他的额头,低低软软的说:“我爱你......游朝。”
游朝的哭泣从无声慢吞吞的变成了有声。
再后。
轻轻把南珠拉到怀里,悲鸣出声。
南珠还发着烧。
随着哭了一场,烧的温度没上去,却全身都没了力气。
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就算是没挑明的游朝,该做的也是让南珠睡觉休息。
游朝却就是不让。
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边给她喂水,量体温,一边给她贴退热贴,还缠着她说话。
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