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对了,赵总的病怎么样了?住哪个医院?严重吗?”

南珠问她是谁说的。

圆圆说不知道,反正就是听说赵总生病了,这几天跟不了通告,没敲定的通告朝后推,敲定的杜杉月自己跑。

南珠随口搪塞过去挂上电话。

去厨房拉下游朝的肩膀,踮脚附耳。

南珠带个西医和中医从赵晓倩酒店房间里出来。

打断守着想开口的江淮,问俩医生,“她怎么样?”

西医说精神萎靡、瞳孔微散、嗜睡、怕光有被吓着的可能。

中医打断,肯定的说就是被吓到了。

接着叭叭的说了很多专业名词。

严肃嘱咐南珠:“所有能让她想起那段惊吓的人全都要隔离。她需要静养,喝中药,只要好好调理,半月或者一月就会恢复正常,否则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有复发的可能,而且到那会情况会更严重,有可能转为心理疾病。”

南珠皱眉状似疑惑,“具体是什么样的人?”

“出现在她受了惊吓现场的人。”

南珠看向江淮,明知故问,“她因为什么被吓到,都有谁在?”

江淮怔住了。

看向关了一天一夜的房门,手指蜷缩一瞬,垂眸:“我在。”

找来医生的是南珠,也相当于是游朝。

江淮没任何理由不放心再找人给她看。

让南珠多注意点赵晓倩,看着她按时吃药,好好休息,还说金珠那边他会帮忙看顾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