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突然有点发沉。

多日熬夜早该来的困倦来临。

她搭在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麻的腿动了动,身子微动,转为沙发。

侧身捞了个抱枕,懒懒打断,“你回去了吗?”

虹姐莫名酥了下,感觉赵总这腔调,可真招人。

不是杜杉月那种普罗大众的招人,是无意的。

她不自觉的温声回:“没,还在杜杉月家外面。”

赵晓倩揉了揉眼睛,“回去告诉他们吧,杜杉月不用排练了,本色就好,芭龙那边的专业造型师会根据她风格调整宣封风格,还有。”

赵晓倩眼睛半阖,“就算是余怀周和杜杉月愿打愿挨,那也是他们的事。别把工作上的事和他们的私事混淆,否则惹恼了余怀周,他不愿和我们这只给二,还不停压榨杜杉月的公司打交道。照杜杉月对他的看重程度,耳旁风下联系下家出违约金硬甩了我们怎么办?”

困倦袭来,赵晓倩软声说:“虹姐,别忘了她身上现在只有我们三个通告,真出了这事,我们太亏了,人不能逼的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