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一棵摇钱树。和数年来那些女人看我的眼神一般无二。”他抬手指着门外,“滚出去。”

杜杉月爬起来泪流满面,“你听我解释。”

余怀周冷道:“滚!”

他眼底的冷太明显了,杜杉月懵了,惶惶然下脱口而出,“可你和赵晓倩也上床了啊,你们刚开始就已经发生关系了。为什么我不行?”

她抿抿唇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女孩子贞洁很宝贵,我是真心喜欢,才会想和你在一起,我怕你离开我,想用身体圈住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太爱你......”

余怀周打断,“你和赵晓倩哪来的可比性?”

他启唇,“我俩两次结束都是她提的,长这么大,只有我百般避开别人的份,哪来别人避开我的份,尤其是她年......我对她准确来说算不上是喜欢,充其量不过是不甘心。”

余怀周突然笑了,像是为自己不甘那般,直指杜杉月,“你这人果然心口不和,虚伪肮脏,精于算计。之前口口声声说什么你口中的爱是尊重,不是绑架,是单方面付出,不要求回报,现在又说什么只是因为太爱我?”

“杜杉月,你是脑子出问题了吗?为什么所作所为和你所说完全不一样。照你最开始说的那般,如果你真的爱我,怎么可能在身价暴涨的前一天晚上,不想着怎么做明天才会完美结束。反而和爷从前身边那些爬床的不值钱货色一模一样!”

余怀周声音越来越冷,“甚至还拿赵晓倩做你理所当然的借口。你不该拿的,不拿你还有辩驳的空间,拿了,只会让我感觉我余怀周是个跳梁小丑。”

余怀周一字一句道:“因为不管赵晓倩曾对我做过什么。说一千道一万,我未曾对她付出过半点,但你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