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玉食也好,如何也罢。

都比不上活着。

哪怕是隐姓埋名,碌碌无为,还是该活着。

“别投。”

话题被余怀周扯了回来。

赵晓倩说实话,“我在知道题材的时候就没打算投了。”

余怀周顿了一瞬,笑突然变了点味道,似是失落般说:“也是,你什么都知道,连那座城上站着一个人也知道。自然知道那地是禁区,不能投。”

余怀周启唇,“在你心里,觉得他可怜,但其实更感觉他很可怕吧。不对,你怕的不是血腥,是他。”

赵晓倩对余怀周转瞬就能摸清楚她在想什么这件事已经麻木了。

低低的恩了一声,“真的很可怕。最可怕的是清醒的知道全部,还是要站上去。这种人......是疯子。不能靠近,要远离,还是有多远离多远。”

屋里再度静了下来。

静到极点后。

余怀周突然蹦出了句话。

“你为什么不是杜杉月?”

赵晓倩沉默几秒,从余怀周怀里挣出来,“你说什么?”

赵晓倩匪夷所思,眉头狠皱:“你刚才在说什么?”

这真的是俩人难得的温情。

赵晓倩没阴晴不定。

余怀周也没卑微,很平和的在说话。

气氛因为余怀周突然蹦出的‘杜杉月’被终结了。

余怀周在她挣开后没再抱,“口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