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吓了一跳,捞过充电静音的手机。

她被缠到五六点才睡,一觉睡了十三个小时。

周四一天都过完了。

她打给余怀周,“你怎么没叫我?去哪了?”

“我回去了。”余怀周轻咳了一声,“那个什么,之前给她插的那个养老院公益,她有点怀疑了。”

赵晓倩皱眉,“怀疑怀疑就是了,你回去干......”

“爱宝对金珠意义很大,不能出纰漏,杜杉月周日去面试,周一开始封闭录制,只是两三天而已。”余怀周顿了一瞬,“我想帮你。”

赵晓倩打断,“户口本和身份证带来,我们明天去领证,杜杉月那......”

余怀周也打断,“她过来了,不和你说了。”

电话被挂断。

窗户缝隙突然刮进了一阵冷风。

赵晓倩还放在耳边的手机放下,莫名感觉余怀周对和她领证,好像没她想象中那么激动和迫不及待。

“他大约是......现在不想领证?”

赵晓倩自言自语完,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很饿,但没出去。

盘腿重新坐床上发了几分钟的呆,接着自言自语,“其实很正常,他才二十二,领证这俩字应该都没在他脑海中出现过。”

赵晓倩屈起膝盖,下巴磕上,“还是说是我太自以为是和自恋了,他没那么喜欢我。”

甚至可能和她很久之前还有昨晚一闪而过的想法一样。

年轻气盛,不甘心和好胜......真的得到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赵晓倩静坐许久,下床洗脸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