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偏了脸,错开和他呼吸相贴,“江淮。”

赵晓倩一字一顿,“你喝多了。”

赵晓倩本以为到这个程度,他该松手了。

按照江淮的性子,就是要松手了。

但没。

不但不松,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反而越来越重。

“我从五天前听说便每晚都来这。”

赵晓倩微怔。

江淮唇角被赵晓倩毫不犹豫的咬了个血口子。

他抿了抿,垂头轻轻笑了声,半响后掀眼皮看向赵晓倩,“赵晓倩!”

江淮声音放大,“整整五天,我没看见他在有人的时候从车里下来过哪怕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