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问出口本不在赵晓倩的计划范围里。

但南珠拿奖了,她要忙了,不想花时间和余怀周掰扯。

赵晓倩没给余怀周思考怎么回答的时间,步步紧逼,堵死余怀周的路。

“我上网查了很多,男人连考虑都不做,直接逃跑的原因无非以下几种,半点没做好结婚成家的准备,简称没玩够。对方是玩玩的人选,却不是认定的可以结婚的人选,简称从心里认为对方配不上自己。还是半点都配不上。余怀周。”

赵晓倩问余怀周,“你是没玩够,还是认为我没有一丝一毫配得上你。”

余怀周站的地界背光,赵晓倩没倔强的要看他的神色,自顾自的说下去。

“别说什么都不是,你只是感觉突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这种解释是最典型的推辞说法。”

“哪怕我再年长你十岁,再现实和务实,我也清楚,爱情最炽热的表现是想和对方拥有一个家,是想和对方有剪不开也剪不断的羁绊,而不是闻结婚二字便色变逃跑,只有我们二人时逃跑就算了,甚至......”

赵晓倩低低的叹了口气,眼底隐带苦涩,“甚至在大庭广众下把口口声声深爱到连根头发丝都想塞进心口的人就这么丢下,徒留她自己在人声鼎沸中面对一众议论,不对。”

赵晓倩想了想,勾唇自嘲,“是奚落和鄙夷,因为我赵晓倩臭名昭著。即便记得我的是少数,可人云亦云啊。”

“余怀周,那天在民政局门口,你伤害了我。”

伤害二字是第一次在二人之间郑重出现。

从前未曾有人言说,但被伤害者,一直是余怀周。

想要长久发展一段关系。

不管是朋友,还是恋人夫妻。

首要学习的功课便是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