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最初见到唐秋山时眼底阴冷的杀气,悄无声息间已然消失了。

她懒散的恩了一声。

看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高大的身子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随后再咳一声。

声音低沉却不乏他不该有的羞意。

“因为我想让你欠我人情。”

聘礼不收回,嫁妆不要求,是婚嫁的铁规。

给出去多少就是多少,要回来没可能。

唐秋山比谁都清楚。

而他还愿意给,不是因为脑子进水了。

是他一早就想好要把这件事对赵晓倩和盘托出。

在他的想法里,赵家是赵晓倩的母家。

就算是她和家里闹的再难看,也不可能做到见死不救。

那笔巨额‘聘礼’是聘礼,但也是人情债。

“你这人不喜亏欠,人情债越重,你越有知道一切后和我正式开始的可能。”

随着唐秋山这句话的落地,房间里寂静无声。

许久后,赵晓倩找回声音,“如果没可能呢?”

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