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瞳孔闪烁半响,悄无声息的把地窖门拉下。

天光微亮。

光影从地窖门浅薄的渗进来。

赵晓倩悄声踩着楼梯下去,摸索到一条毛巾,把灯蒙上了。

打开灯,灯光发暗。

赵晓倩就着这灯光走了遍地窖。

之前站在上面看寒酸,走了一遍发现,的的确确寒酸,而且没有吃的和喝的。

赵晓倩扯过衣柜里男士的厚重外套和裤子穿上。

扎皮带的时候顿了一瞬。

手没停。

拿过衣柜最里面丢着的一双雪地靴踩上时,连停顿都没了。

一切穿好,没再回去。

扯过床上的棉被盖在身上,闭眼睡了。

凌晨四点。

稀稀疏的声音响起。

青石地板旁边的树丛前地面乍一看没变化。

仔细看,会发现比别处高了点。

高了长达一分钟。

比别处高点的地面剥离出一块方方正正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