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眉心微蹙。

他有些奇怪。

“不应该啊,当年仲渊伤了心脉之时我尚未离京,我来看他之时他状态还不错,他还跟我玩笑呢,说他虽然不能与我并肩作战驰骋沙场了,可幸好他生来聪明他文武双全,他还能弃武从文,一样能保家卫国。他说,今后他在朝堂做大官,为我边关输送粮草,保我后方安定,他明明看得很开,并未意志消沉,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呢?”

开国公摇头苦笑。

他说,“此一时彼一时,刚受伤的时候渊儿的确踌躇满志,后来你离开京城不久,他也离开京城去散心了,等他两年后再回来之时,他就心如死灰了,整天把自己闷在家里哪儿也不去,整天养花养龟养金鱼,一年到头也就是宫宴这种必须出席的宴会才能让他走出家门半日......”

赵桓禹蓦地望着开国公。

这不对劲!

他低声问道,“是不是在外游历那两年,仲渊经历了什么让他心灰意冷的事?”

开国公再次叹气,“我也是这么猜想的,可我问过他多次,他都说他很好,什么事儿都没遇到,他都一笑而过了,我也不好多问什么。毕竟这孩子已经很可怜了,我怎么舍得去问他不愿意说的事呢?”

赵桓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