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雍王妃被儿子这绵里藏针的话气得血气上涌。
她怒气冲冲拍着石桌,“赵桓禹!我在外面受别人的气,回来还要受你的气,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她眯着眼,冷声道,“是不是沈锦书跟你告我的黑状了?今天她跟我起冲突,我走了以后她是不是添油加醋跟你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她怎么跟你说的,你说来我听听!”
赵桓禹拨弄着桌上茶碗,慢条斯理道,“我跟沈锦书都没说上两句话,人家就爱答不理地离开了,她哪儿有闲工夫跟我告你的黑状啊?她得对我有意思才会专程来告您的状啊,人家都不稀罕我,也不稀罕您,她犯得着来告谁的状?她都对您视而不见了,她的态度您还没看明白呢?”
赵桓禹看了眼母妃,又说,“您别冤枉沈锦书了,今儿的事是仲渊告诉我的,今天沈锦书根本没招惹您,您不喜欢她,她就不搭理您,这很正常吧?您在不舒服什么呢?”
雍王妃气得要命。
她怒道,“我在不舒服什么?我只是前些天跟她说你们俩不合适,我不想让她进赵家门,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我是王妃,我也是她的长辈,她见了长辈行个礼难道不该?她的礼数呢?”
赵桓禹啧啧道,“人家又不做您儿媳妇,您管人家礼数周到不周到?我看她对秦夫人的礼数不是挺周到的?”
雍王妃气得腾地一下站起身,“赵桓禹!你放肆!你为了个女人竟敢这样跟你母亲说话,我不能管她,我还不能管你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