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示意绣娘去院子外面。
等院子里再没有外人,他看向沈锦书和秦仲渊,“说正事儿,我方才来之前,你们在说什么事儿?”
沈锦书说,“采花贼的事。”
秦仲渊点头。
他看向赵桓禹,“皇上把抓采花贼的事交给你,结果因为我的关系,你这么多天没能将采花贼逮捕归案,听说外界对你的议论声挺大的,我真的非常过意不去。所以我一早就请了沈姑娘来,商量怎么抓真正的采花贼。”
赵桓禹摆手无所谓地说,“我没关系,皇伯父也就是当众训斥我两句办事不力,等大家都走了,皇伯父照样拿糕点哄我。倒是那采花贼,咱们是应该想办法将他尽快逮捕。”
他皱紧眉头掐算时间,“他上次作案是五十二天前那个晚上,按照他两三个月作案一回的频率,他近期又要行动了。”
沈锦书点头。
她说,“设陷阱去抓他,有难度,附近几座城池长得好看的姑娘多了去了,谁也不知道他这次盯上了谁,咱们不可能在每一处人家都布防。至于找美人在街上晃悠,引他出洞,这也不太现实,他的行动轨迹是在附近好几座城池,并非固定在哪一个地方,咱们如何引,去哪儿引?最好的办法是,找到他的儿女,用血脉果来追踪,可是......”
说到这儿,她摇摇头叹气,“可是小公爷说,他让人去借阅了与采花贼相关的卷宗,所有记录在案的受害者都没有怀上采花贼的孩子。至于那些被采花贼欺负过但是选择隐瞒此事没有报案的受害者,咱们又无法找到她们......”
秦仲渊侧眸看着赵桓禹,“你来之前,我正跟沈姑娘商量,咱们或许可以试试重金寻找被那些躲起来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