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辆面包车,说,“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坐那个去。”
赵桓禹看了看那辆破车,若有所思。
他都晕车丢脸的吐了一回,小公爷怎么能独善其身呢,也去给他吐!
赵桓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秦仲渊,“好啊,那你去坐吧,去体验体验风驰电掣的滋味。”
秦仲渊根本不知道这个兄弟的“险恶用心”,乖乖抱着小奶狼去坐车去了。
赵桓禹美滋滋看着兄弟去受苦,扛着剑英姿飒爽跟在后面。
沈锦书准备走,南景年用爪子扒拉住她裙摆,低声说,“这个哥哥晕车,回来的时候吐得脸都白了——”
沈锦书一愣,随即噗嗤失笑。
这个幼稚的家伙!
合着他是自己晕车丢脸了,就故意坑兄弟去一起受苦?什么人啊?
沈锦书慢悠悠跟在后面,没有多嘴掺和这两人的兄弟情。
他们能做这么多年的朋友还没翻脸,还如此兄弟情深,应该是互相坑习惯了的,不用她这个外人来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