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嬑吓了一跳,神情慌乱地看着齐雍,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的眼中,映着齐雍盛怒的模样......
齐雍额上青筋暴跳不止,他努力克制着心中翻滚的怒意,语气生硬:“过来!”
沈昭嬑硬着头皮上前。
齐雍有拇指和食指钳住了她精巧的下巴,他手劲有些重,沈昭嬑下颌一阵抽痛,却僵着身子,一动也不动敢。
“沈昭嬑,”齐雍半眯着狭长的眼睛,语气冷沉,“诚如苏明霁所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毁了你的清白,令你沦落至此?你是不是......”
恨我!
两个字在喉咙里滚了又滚,被他生生咽了下去,有些窗户纸一旦捅破了,就再也回不到原点了。
屋里静的只有炭笼里的银霜炭,烧燃时发出嗞嗞的声响。
齐雍看着她,她的沉默,她的苍白,令他一颗心凉了半截:“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折辱你的意思......”
沈昭嬑喉咙干涩:“没有!”
害她的人从来不是齐雍,让沦落至此的人,也不是齐雍,她对齐雍心怀介蒂,却也感激齐雍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接纳了她。
沈昭嬑低下头,腰肢被齐雍紧紧搂住,他的手臂像蛇一样紧紧缠缚着她,勒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齐雍的唇压来下。
他吻得很凶,温昭嬑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吸磨殆尽,小腿发软,几乎站住不稳,齐雍忽然打横抱起她,径直走到了床榻。
沈昭嬑躺在床榻上,绿色的长袄很快被他剥离,露出白色的细绸中单。
一种羞耻的感觉,从她的头顶心一直传到脚趾。
她听他嗓音嘶哑,一声声地唤她:“妱妱,小妱妱......”
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