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瑶散步回来,头发和衣裳都汗湿了,气喘吁吁地叫赵嬷嬷扶进内室梳洗。

沈昭嬑等了不到两刻钟,母亲一身清爽,扶着肚子出来:“你是想问昨儿那事,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吧。”

沈昭嬑点头:“陈氏母女俩的算计是厉害的,不过武宁侯夫人不是好相与的,未必能轻易让沈青词如愿,想来这事还有得撕扯。”

柳心瑶喝了一杯果茶:“可不是嘛,听说昨儿两人撕打了一通,脸都抓烂了,两人连夜去见了老夫人,也不知老夫人同武宁侯夫人说了什么,武宁侯夫人最终答应让沈青词进门。”

老夫人养了一阵子,说虽然说不利索,但也能把话儿说清楚,让人听明白。

沈昭嬑了然:“想来老夫人的悌己也掏弄干净了,沈青词真是把老夫人利用到了极致,是知道有老夫人帮她兜底,这才有胆算计了这一出,二房如今差不多毁了,老夫人也不能眼睁睁再看着沈青词毁了一生。”

武宁侯府落魄了许多年,从前是靠着同镇北侯府的姻亲,这才维持着家族的基业,后来为了苏明霁的前程,几乎把家底都掏弄干净了。

听说,武宁侯府想给苏明霁补一个正七品武信骑尉的散衔,正在走门路。

似这样的职,武宁侯府这样的武勋人家,多花些银钱是能走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