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家,对丈夫的称呼,也是国公爷、侯爷、伯爷啥的,普通人家喊丈夫也是“当家的”,没谁成天“夫君”,“相公”地叫。

齐雍又说:“下次不要喊错了。”

眼神看着她,十分认真。

沈昭嬑给了他一记白眼:“知道了,快去用膳。”

用完了晚膳,齐雍又拉着沈昭嬑,去鹅卵石小径上消食,走了一刻钟,沈昭嬑就出了一身汗,脚底酸麻,小腿酸胀,气喘吁吁地,最后是被齐雍抱回去的。

沈昭嬑沐浴完,回到房中,齐雍已经不在了。

她靠东厢房的罗汉床上,轻薄的罩衫从肩上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臂膀,香肩雪臂,娇媚无比。

看看颜色淡去的指甲,便让红萝给她调制凤仙花汁染指甲。

红萝取出个小钵,放上凤仙花和明矾细细捣弄。

红药取了帕子,过来帮她绞头发,待头发半干了,篦子慢慢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