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姜宇疑惑地道:“你真是严方吗?”
严方沉声道:“在下警告你等!若是有叛国不端之行为,让我知道了……”
他脸上涌起一层杀气,道:“那时叫你领受生死不得的滋味,你们可别嫌晚!”他的语声铿锵,豪气雄迈,直使得在林中多人都没有一句话好说,眼见严方昂然走出树林。
施明远首先吁了口气,道:“我真不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洛林道:“他的功力已经臻入武林绝顶高手之内,当代已没有几个人能与他匹敌。”
施明远道:“我想不到他在剑术上有如此高的造诣!”他神色凛然望着身上的伤痕,喃喃道:“驭剑飞空,驭剑飞空,幸好他是以剑钺敌我,否则我岂能活着……”
清耳和尚吼道:“咄,施明远,你别长他人威风!”
姜宇道:“清耳大师,他这话不假,若是那严方以飞剑之术与我们对敌,相信谁也没法离开此处。”
清耳国师想到刚才严方施展的那手神秘奥妙的剑术,心中寒懔,忖道:“中原除了几个老家伙,恐怕再也无人是他的敌手!”
姜宇望着林中渐渐淡去的晨雾,茫然道:“剑学之道,无边无涯,看来我的剑术要能达到驭剑飞空之境,非二十年的光阴,痛下苦功不行。”
他的话声里带着许多的惆怅,苏倩轻轻的抚着他的胸膛道:“翌哥,你身为一国皇子,不该涉身武林之中,须知像他那等人,豪放爽朗,一身飘泊,寄迹于江湖,整个心胸、整个精神都融化在武功之中,自然能练出骇世的绝艺。”
她合了下长长的睫毛,道:“而你却负有国家安危的责任,整个精神、整个心胸都是放在国家与人民身上,自不能与他这等山野人士相较。”
姜宇被她说得垂下头来,没有作声。
苏倩道:“宇哥,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你别生气。”姜宇缓缓将她推开,目光凝聚在她的脸上,赞许道:“倩倩,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你说的太好了。”
苏倩羞怯地避开他眼眼的凝视,目光一转道:“真可惜让这老家伙跑了,害得我苦了一早上。”
姜宇拥她入怀,轻声道:“这个并不怪你,若非严方来了,他能跑到哪里去?”
清耳和尚道:“王爷放心,文二爷跑不了的,贫僧已在他的任脉与督脉交会之处做了手脚,包他不能活过五天!”
洛林诧异地道:“那严方精通各种绝艺,难道他破解不了?”清耳和尚道:“当然他破解不了,这是北涅罗的‘绝脉断筋’手法,岂是他能解得?”
施明远感触地道:“唉!可惜谢明兄已被那严方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