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蝶儿念了一下,没有说话。
严方道:“在下先前在灵化寺外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蝶儿想了下,笑道:“原来那个胡子拉碴的人就是你呀!”她想了一下道:“你怎么不问我家的名字?”
严方躬身道:“多谢姑娘相救,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姑娘道:“我叫沈鱼!”
严方点点头道:“多谢沈姑娘相救!”
蝶儿望着严方潮湿的衣衫,问道:“你真是个呆子,身上这么湿湿的也不难过吗?”
严方无奈笑了一下,撩了撩披散的头发,尝试着运起烈阳真气,炽热的真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有些污泥的白袍无风自动,不一会儿湿透的衣袍已经干了。
“你这是什么功夫?”蝶儿突然对严方有些好奇。
“微末功夫,不值一提!”
蝶儿想了一下,又反应过来道:“你又为什么会昏倒在我的竹楼里呢?”
严方想起整夜奔波,先前发生的事早就已经记不清了。
他轻声叹口气,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蝶儿道:“你不是南疆人?这是南疆你还不知道呀?喂!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严方苦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