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缘由的人可能猜不出她要做什么,但那位薄司监看着不像是很蠢的样子,难保看不出来。
她拍了拍盼儿的肩膀:“干得好。”
被夸奖了一番,盼儿不好意思地对起了手指。
不多时就有家丁送来了药。
阮锦宁一看手中的药就气笑了。
这是滋补的药,对于活血化瘀根本没有作用。
一副药倒是不便宜,却还不如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来的实用。
摇摇头,她将药扔进了自己锁嫁妆的房间里,又自己配了一副药给盼儿服下。
虽说盼儿的情况不需要服药,但身为一个不精通医术又担心婢女的王妃,她总不能拿到了药却不用?
阮锦宁还有不少事情想要问裴云之,但他今天白天不知道做了什么,刚才又经历了一番勾心斗角,十分耗费心血,等阮锦宁洗完澡回屋,却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
阮锦宁没忍心叫醒他。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借着朦胧的光,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小踏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