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心下一跳。
是啊,
非常干净恰恰就是最可疑的痕迹。
毕竟一般来说,马车的车厢底部应该沾满灰尘和泥浆才对。
“裴大人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窝藏达到的罪名栽赃到本王妃的身上,是吧?”她冷冷看着裴斯年:“王府的马车会经常进行清理,因此内外都很干净,这很奇怪吗?
如果马车太过干净也值得怀疑,那是不是裴大人也要将城中所有刚刚进行了大扫除的人家调查一遍?毕竟按照你的逻辑,太过干净就是有人在清除证据。”
裴斯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阮锦宁不甘示弱,却并没有回望。
她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看。
反正她确实是挺无辜的。
也不知道那小贼是什么品种的祸害,竟然逮着她这么个无辜的人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