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并没有。

病人的确损失了一些气血,却在很快能恢复的范畴之内。

加上目睹了整个手术的过程,他就更是大受震撼。

这一刻,他的脑海中有什么轰然炸开,将他固守了二十多年的认知和信仰完全打破。

医术,原来还能这样施展!

“更内里一些的肿块,也能够靠这种方法治疗吗?”他的语气有些急切。

迫切的心情,就像几日没有吃过饭的猫遇到了肥美的鱼。

阮锦宁虽然不喜这人的态度,但在医道上也没有藏私。

她一面指挥着两个“护工”把病人抬回特意收拾出来的病房,一面为陆青时答疑解惑:“理论上来讲,是可以的。经验丰富的医者,甚至可以切开患者的脑袋,切出里面的肿块,或者是治疗一些需要开颅才能治疗的疑难杂症。”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如果拥有现代的设备,她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工作,毕竟她在蓝星从医几十年,主攻的就是心脑血管,主持的手术没有上千台也有数百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