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的神色也冷了下去:“所以青时先生这个神医,就是个被男女大防束缚住的无能之人吗?”
“你学医的时候,你的老师没有告诉过你,医者不分男女?”
“是不是有一日你走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生了重病的女子,你也会仅仅因为她是女子,就对她视而不见?!”
陆青时语气冰冷:“你休要胡说!”
“我有在胡说吗?可你的字字句句,都在告诉我,你就是这么想的!”阮锦宁寸步不让。
陆青时别过了头:“王爷,您了解我,我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也不是不通情理。只是,厉王妃的身份非同小可。若她只是阮姑娘,或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女子,她的医术的确可以成为她安身立命的倚仗。”
“可!她是您的妻子,您还有大事要图谋!若是被底下的人知道,她曾经看过别的男人都身体,甚至随意触碰别的男人的身体,天下人会怎么想?您手下的人又会怎么想?”
阮锦宁气的站了起来:“陆青时你的脑子是被裹脚布裹住了吗?”
这种男女论若是放在别人的口中,她听过也就算了,根本不会生气。
可陆青时是别人吗?
他可是个大夫!
一个大夫口中嚷嚷着什么男女有别,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还“看过别的男人的身体,甚至随意触碰别的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