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豁出去了:“也有别的办法!”

她将药碗退出去了老远:“总之,以后你不许再喝这种东西了!”

某人从嗓子里溢出一串笑:“好。”

阮锦宁一瞪眼。

知道自家娘子脸皮薄,某人不敢再得寸进尺,却又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可今日的汤药都喝了,总不好浪费了,娘子觉得呢?”

阮锦宁:“......”

这个流氓!

第二天早上醒来,阮锦宁决定收回昨晚骂他是流氓的话。

他何止是流氓!

他简直是禽兽!

哦不!

禽兽都没他凶残!

揉着快要断掉的腰,阮锦宁十分想穿回昨晚,拍死那个一心软就松了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