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您又和舒青青......”

她声音哽咽了:“您是男子,还是太子,这些事情对您来说不过是生平香艳趣谈之中的一笔,可对于处于当时的处境之中的我来说,却是随时可能会被人浸猪笼的罪责!”

“陛下,民妇此生所求不多,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只求能够安安稳稳地生活。”

“若陛下真的对民妇有那么一丝感恩,求您不要来打扰民妇的生活,也不要因为民妇今日的顶撞而迁怒于云之,他......太苦了。”

话落,她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皇帝面色阴沉无比,看着女子乌黑的头顶,久久没有言语。

阮锦宁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紧张地抠起了掌心。

想了想,她转身出声:“李总管,能否代为通传一声,就说母亲她因为多年前的坠崖而落下了病根,每日必须用药丸调理身体,这会儿已经到了用药的时间,请父皇通融一下,便是有事,也请先等着母亲她吃完药再谈?”

李总管深深看了她一眼:“厉王妃稍等。”

不多时,里面就传出了开门声。

舒清珍白着脸走了出来,看到阮锦宁的时候,苍白的颜色稍微散去,多了些人气,她笑了笑:“走吧。”

阮锦宁假装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问道:“父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