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不敢说,但她的神态却是一目了然了。
慧安公主摇摇头:“把她当成出蠢人的人才是蠢呢。”
“一个蠢人,怎么可能凭一己之力绊倒根深蒂固的牧副统领,还将舒贵妃高下马?”
侍女满脸怀疑:“您是说,这些都是那厉王妃做的?可这不是......”
“是厉王?”慧安公主哼笑:“牧副统领的事情不好说,但舒贵妃会下台,却一定是厉王妃的手笔。”
“如果厉王知道舒贵妃并非自己的生母,还知道了当年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拖到如今才展开行动的。”
侍女还是将信将疑。
慧安公主见她不服气,笑着点了点她的眉心:“不信咱俩打个赌,今晚宫里肯定会出事,但......出事的肯定不会是厉王妃。”
阮锦宁不知道慧安公主在和侍女讨论什么,彼时,她看着突然挡在自己面前的黑衣男人,面色微沉。
那个嬷嬷已经不见了。
刚才她们偶遇慧安公主的地方虽然距离栖凤宫不远,却也算不得进,走大道至少还得走二十来分钟,抄近路的话却只需要十多分钟。
于是,那嬷嬷便提议抄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