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李总管找来了银针。

阮锦宁现场施针。

落针后不久,皇帝的面色就恢复了正常。

而在这个过程中,另一个男人也醒了过来,也大呼冤枉。

皇帝都被气笑了:“好啊,都说是冤枉的,那朕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冤在哪儿了?”

黑衣人男人不说话了。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牧厉山,你说。”

牧厉山,已故的牧副统领的大哥。

他闭了闭眼,沉默不语。

皇帝又看向宸王。

宸王白着脸,很快就判断出了当下的形式。

虽说他想要趁乱挟恩图报的行径十分可耻,但跟与自己的嫡母私通比起来罪责却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