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动作一顿,虽然不再磕头,却也不敢抬头看阮锦宁。

阮锦宁淡淡道:“圣人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圣人,既然你从未展开过行动,那这件事便算不得错。”

连翘嚯地抬头,眸中满是惊喜。

然而不等这惊喜绽开,就听阮锦宁又道:“只是,你确实做错了一件事,该罚。”

连翘眸中的喜悦散去,只余下满满的惶恐和黯淡

阮锦宁:“你惟一的错,便是不该隐瞒那些人恶意撺掇你的事情,这些人不管出于是什么目的,但这些目的说白了,不过就是希望医馆倒闭罢了,说不定还有更恶毒的用意,便是通过害死人来诬陷我医术不佳。”

“而且,那些人既然会收买你,就有可能会收买别人。”

“眼见从你这里无法得手,他们随时会去找别人。”

“若是你当时就说出来,我便能早些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主使。”

“你隔了这么久才说,说不定那些人已经找到了其他替代者,这是一个大隐患,指不定哪一日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