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她曾经离开过,就如无人知道她又悄然回来了。
阮锦宁到底只是个普通人,忙活了一宿,又吹了半天冷风,她这会儿又累又饿,还隐隐有要感冒的迹象,赶忙从商城里买了一杯热乎乎的姜糖水。
姜糖水下肚,所有寒意都被驱散,就连鼻子里不舒服的感觉也全部消散,阮锦宁舒了口气,懒得折腾人准备洗澡水,就这么凑活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阮锦宁还没睡醒,就听房门被敲得震天响。
她没睡多长时间,这会儿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好在她也没什么起床气,起身简单地穿好衣服,又把头发随意一绑,就开了门:“怎......”
询问的话还没问出口,就看到了满院的银白:“下雪了?”
陆青时的神色有些激动:“是,昨天半夜就下了,不到两个时辰雪就没过了脚踝。”
向来古井无波的人,这会儿却崩了人设。
不是他沉不住气,而是这种事情太过于玄妙了。
尽管一早就听裴云之说,听阮锦宁说,甚至是听阿密国的那些家伙说过会下雪,可只要雪一天没有落下来,这种事情就都只是听听。
至于降温?
正月里降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