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封繎说的实在太笃定，霍俊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他毕竟只是个助理，只能给封繎提意见，没资格左右封繎的思想决定。

殊不知，二人的谈话，恰好被准备进来送果盘的顾清婉听到。

她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扣着果盘，指甲都好似要被掐断。

深呼吸好几口，她才终于平复自己的情绪，笑着敲门，大方温婉的走进去。

与此同时，张叔冥思苦想许久，最终还是有些无奈地感叹：“这些账目过去的实在太久了，再加上有些人跟姜总关系好，并不接受姜总给他们写欠条。”

“还有一些债务，早在姜总还没有彻底成为植物人之前，就已经还了一部分。核对起来很是艰难，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

姜柠自然也明白这些，她低头翻了几页笔记本，泄了气的将笔记本合上，笑着拜托张叔。

“没关系，盯着方俊那边的事情全权交给其他人处理，张叔您只需要核对这些债务就行。”

“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