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电话那头再度传来姜柠的冷笑和嘲讽。

“封繎，你堂堂封氏总裁，竟然穷到把合作宴会和订婚宴会一起举办，让前妻和未婚妻处于一个宴会上，你有这么穷？还是说——”

“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不要想那么龌龊，你就说来不来？”封繎似乎也失去了耐心，语气越发不善。

“当然来，你们不就是想逼我要合作么。我要是不来，怎么能凸显出你们的龌龊卑鄙。”姜柠的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很快她又讥诮道：“我来倒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顾清婉有没有意见。如果她再发疯，就别怪我不给面子掉头就走。”

“她不会。”

封繎说的十分笃定，姜柠才懒得听继续听他为顾清婉开脱，直接挂断电话。

下一刻，门铃声响起，张叔看着监控视频上的情况，询问的看向姜柠。

“小姐，来的人似乎是封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