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柠终究还是没将注意力转回来，一时没有太听清楚封繎的意思，双眸疑惑的看着他。

反应过来姜柠没用心，封繎只好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你能不能继续照顾南昭？”

“我......”姜柠刚从迷惑中跳出来，又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之中。

她是真的不想跟封繎和顾清婉有过多的牵扯，但又无法舍下乖巧懂事的封南昭。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都有一种直觉，如果她对封南昭不管不顾，那她这辈子都很有可能会后悔。

甚至于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

可他要是答应了封繎，也就意味着顾清婉对她的恨意会成倍增加，说不定还会不择手段的报复她，以及......

她的孩子们。

只要一想到悠悠三兄妹有可能会陷入险境之中，姜柠心肝就不受控制的发颤。

深深呼吸了一口，姜柠最终冷漠看着封繎，语气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