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无疑是在顾清婉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她低低地笑了，很快想明白了。

从前封繎是忙，也不想去关注她，所以丝毫不在乎她是怎样的人。

又或许，一切从五年前就错了。

他早在满口讨厌姜柠的时候，就会暗自关心她的去向和动态。

当一个男人不自觉关心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一切答案都昭然若揭。

顾清婉心底涌起浓郁的不甘，看着封繎的视线哀怨又凄厉，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封繎，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欢不单纯的女人，一开始我就不会隐藏自己。”

“五年前的姜柠单纯的跟个小白花似的，你眼神都不曾给一个。五年后她成长了，变聪明了，你便追在她的屁股后面转，喜欢上了她，所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男人，就是贱。。”

封繎沉默地看着顾清婉发飙，他眼神清淡，如同陌生人。

“你好好养身体。”

封繎深深地看了顾清婉一眼，像是最后这么看她。

顾清婉知道，封繎不会再来了。

在他转身的时候，失态的叫着他的名字，可男人连一丝停顿都没有。

听到里面动静的霍骏一脸淡定。

他主动问封繎:“封总，我们现在是回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