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我被顾清婉骗了这么久，很愚蠢吗？”

姜柠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

封繎见，她没有说话，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算了，我问你这个干什么？”

“况且今天的一切不过证实了从前的种种你都很无辜，是我自己自以为是才造成的结果。”

他不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

错了他就得受着。

过去已然不可改变，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姜柠疏远他。

男人走在前面，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有些落寞。

素来骄傲的男人，被低气压包围着。

姜柠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封繎。

“封繎，”她快步走了，过去和封繎并肩，“我并没有觉得你愚蠢。”

“嗯？”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都是盲目的。比如我喜欢你的时候，也不会承认你是一个有缺点的男人。就好比你喜欢顾清婉的时候，你总是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所以这没有什么的，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眼瞎过，我也好，你也好，我们都一样。”

姜柠的话看似在安慰他，却更像是平静的嘲讽。